看到琼这样,太平就知道,准是赵森又打人了。当即气愤的大喝道:赵老五,你真是属狗的,整天就乱咬人吗?你忘记了当时追求我妹时是怎么给我保证的呐?跟我滚出来说清楚。陆儿更是气愤,腾出一只手揽住三姐,问道:这些年你就过的这种日子?想起三姐就一弱女子,在这异地他乡,打又打不过,逃又放不下。叹口气说道:实在不好过,就回四川吧,家里还有妈在盼着你。
听见陆儿这话,琼四下看了一眼,赶紧阻拦:不要说这话,被他听到连你都会打。陆儿继续:怕啥,你娘家有人,不是没人,之前大哥不是来了吗?怎么就没有找他理论一下。
唉,琼收住哭声叹气说:娘家有人怎么样,这么远,他家兄弟六个,又是地头蛇,能拿他怎么样嘛。为了孩子,我就忍吧。中国有多少人因为孩子在忍,没办法。熬过去了就好。
太平知道领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也没办法,拿过水井旁的衣服开始洗。心里有丝后悔当初不该让三妹嫁过来。
看到亲人,加上哭过了,琼的情绪稳定下来问道:弟,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陆儿回答了三姐的问题后问:三哥呢?不在家?
出门干活去了,琼回答。太平把衣服也洗好了,起身准备晾衣服,琼拦到:我来晾,你们去坐休息一会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