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透露着一股子疯劲。
……
褪掉一身的情欲,理智开始回流。
风酌礼搂着岑烛,轻轻地抚着他光滑的背,捏着岑烛的耳垂,抱歉地吻去他眼角泪花。
随后,几步走到床头抽出纸,三下五除二地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
岑烛思绪还有些混乱,突然有点看不懂风酌礼的意思。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搂过风酌礼的脖子,轻轻地把他的脸凑到自己跟前,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语气带着些羞赧,“不、不继续吗?”
风酌礼喘着粗气放开了岑烛,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下一秒他又仿佛猛然回神一样,垂下眼遮去了眼里的疯狂。再抬眼看向岑烛时,眼底一片幽深沉寂。
帮岑烛一一把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才哑着嗓子道:“喝醉的男人,下面是起不了的,这是常识。”
说到这里,风酌礼都有些结巴了,“下、下次好吗?岑烛。”
岑烛低头,视线就这么赤裸裸地扫向风酌礼的下三路,他不高兴地抿了抿唇,房间视线昏暗,再加上风酌礼今天穿的裤子十分宽松,一时之间岑烛还真不好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但岑烛又实在做不出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那一套。
再加上,今夜风酌礼之所以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他放任的结果……
刚刚风酌礼那个样子,可不像是喝醉了的!
于是岑烛最后只能搁那生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