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断翅膀的鸟,怎么能飞出笼子。
沈澐寒趴在窗上,指尖抠着车窗玻璃的缝隙,望着不断后退风景,垂着秋风。
“沈澐寒,把窗关起来。”
沈澐寒没回头,嗓音似风轻喃:“我连开窗的权利都没有?”
傅霆琛薄唇轻抿,想要解释,但想到她排斥的态度,咽了回去。
她身体并不适合吹冷风。
现在一吹,恐怕刚到家,他又要掉头去医院。
傅霆琛放缓了速度,到十点多才到家。
沈澐寒望着熟悉的停车库,眼睛像掉进了细碎颗粒的沙砾,酸涩漫溢,填满眼眶,她身体忍不住的发怵。
从签下离婚协议书那天,她就从未想过要踏进这里一步。
傅霆琛见她没有任何下车的意思,转身去到副驾驶:“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