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你是回学校还是去哪？”
梅姨在《酒醉的蝴蝶DJ版》放完后意犹未尽地换了一首歌，对张晨曦说道。
“我当然回学校啊，不然还能去哪嘛…”
张晨曦挠了挠头，觉得梅姨可能只是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
“今晚不练琴了啊？”
梅姨一边转着方向盘朝学校的方向开去，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
“都九点了梅姨。”
“九点怎么了，平时练到几点？”梅姨脸上一脸无所谓。
“八点半”
张晨曦如实回答道，这个时间他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从六点半到八点半。
两个小时的时间不算短，况且再晚就不太合适了。
“能学到东西吗？”
梅姨听到张晨曦说的时间后表情放松了一些。
“能，学姐教的很好。”张晨曦笑了笑说道。
梅姨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油门一踩不一会儿就到了校门口。
“谢谢梅姨，梅姨再见。”
张晨曦下车前礼貌地和梅姨道谢。
“再见”
梅姨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悠悠再见”
张晨曦又朝悠悠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道。
“晨曦哥哥再见。”悠悠热情地回应着张晨曦。
“学姐再见”
张晨曦当然也没有忘了一旁的纪明月。
“你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纪明月看着张晨曦和她们一一说再见忍不住笑着问道。
“那不就不知道那句再见是对谁说的了嘛。”
张晨曦笑着说完便下车关了门。
（纪明月：我怎么感觉你是想水字数？）
“再见”
纪明月不轻不重地说道，刚好能被张晨曦听见。
张晨曦最后挥了挥手转头走进了校门。
梅姨没有立即开车走，而是看着张晨曦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里。
她一只手搭在车窗外，另一只手放下方向盘向后靠在座椅上不知道是对谁说：
“这孩子真挺有意思的。”
纪明月听后无声地笑了笑，她沉默片刻后对梅姨说道：
“小姨，我有些问题……”
梅姨没有感到意外，她似乎早就料到纪明月会找时间和她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