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注意到了贺浔州细微的表情变化:“怎么了?是粥不好喝吗?”
男人放下陶瓷碗:“没什么,有些员工比较扫兴,不用理会。”
员工?
他偶尔也会跟员工闲聊吗?
她啧啧感叹两声,夸赞道:“想不到你这方面还挺接地气的。”
贺浔州正襟危坐,挑了挑眉梢,嗓音磁沉:还行吧。“”
阮栀言:“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挺接地气的,不过我没跟他接触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我听同事说,他为人特别有亲和力,听说也才二十几岁,是少年才俊,长相也特别帅气。”
贺浔州皱皱眉。
她说前半段话的时候,觉得男人表情还挺正常,怎么越往后觉得越来越奇怪?仿佛被他的气场压抑着,下意识自我检讨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难道是不应该夸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