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妈妈说,他最近状态好了很多,您别担心了。”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啊,”姜虹惆怅,“当成你妈妈肯听我的话就好了,不嫁给你爸爸,哪至于让你受这种罪,要不是你爸爸当年得了病,怎么可能害得那孩子成这样啊。”
她喃喃:“第一次见你爸就觉得这人多疑,在事业上能有所成就,绝不适合当丈夫,你妈妈一意孤行,到现在不知悔改,真是气死我了。”
……
“今天怎么样?”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阮栀言刚放下包,就看到贺浔州正蹲在地上逗着板栗玩。
板栗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抚摸。
“挺顺利的。”
“小板栗,妈妈来啦。”
阮栀言将板栗抱在怀中哄了一会儿,就要去给他开个罐头。
贺浔州:“不用,它刚吃过。”
“你喂的?”
“嗯。”
“那我给它弄点冻干。”
男人眸子静静凝视她:“也刚刚吃过。”
“你把板栗照顾得这么好啊。”
贺浔州微微颔首:“应该的。”
后半句她知道。
——因为他是板栗的爸爸。
“我以为你回到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