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半信半疑。
她对酒从来都没兴趣,可看着透明瓶子里幽静的蓝,又有点心动,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好喝。
“那我尝尝看。”
唐莉可白她一眼,展颜一笑:“你早就该尝尝看了,没喝过酒的女孩,简直人生多了一份遗憾。”
阮栀言皱着眉头抿了两口。
蹙起的眉头很快就松开了。
“哇,这果酒居然这么好喝!”阮栀言赞不绝口。
柚子皮清爽干涩,再配上气泡水与红葡萄酒的醇厚,口感沉郁清凉,缓缓流入胃中,如同触碰到柔软的丝绸,满满的舒畅感。
“在家里贺浔州几乎不让我喝冷饮,好怀念之前自由自在的生活,”阮栀言咕咚咕咚又喝了几口,“不得不说,这果酒比饮料好喝多了。”
“对了,我们聊到哪里了?”
“呃,我也忘了,”唐莉可问,“你老公平时管你很严吗?”
阮栀言撇撇嘴:“是挺严的。”
“不让我吃过分重口的东西,也不让我喝冰水,一日三餐特别养生,不过还好,陈姨手艺好,做的饭很好吃,养生我也能接受。”
“不过,贺浔州做饭比陈姨还好吃,每次我都能吃完三大碗米饭!”
唐莉可呼吸一窒,惊讶道:“这么位高权重的大佬居然还亲自做饭?”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还做过猫饭给板栗吃呢。”
“什么?”唐莉可结结巴巴,“他居然还帮忙伺候你的猫?”
“嗯呐,他自称板栗爸爸。”
阮栀言感觉脑子一沉,浑身迷迷糊糊的,思考问题的速度史无前例的慢,发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到确切的缘由。
唐莉可嘿嘿笑了笑:“你跟你老公进展到哪一步了?”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阮栀言小脸红扑扑的,“我本以为他一本正经,没想到这方面这么多招数,快折磨死我了。”
“具体什么招数?”
“唔,”她挠挠头,“忘了。”
“你老公的尺寸你满意吗?”
“不满意。”她摇了摇头,缓缓道。
唐莉可心里一惊。
阮栀言揉揉眼睛,欲哭无泪地长叹一口气:“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