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说?”
何淑芬眼里满是鄙夷,“周知青可真没担当,他竟然说他喝了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棉抬眸,这剧情怎么似曾相识?
“那余知青呢,怎么说?”
“余知青一个姑娘家,还能怎么办,只能坐在床上一直哭!”何淑芬眼中颇有几分怜悯,“跟个资本家的儿子睡了,这一辈子啊都毁了。”
在她的思想里,不会有人想要嫁给一个资本家儿子,所以余露必然无辜!
周棉想到余露之前对周康安的好感,又问,“那大队长打算怎么处理?”
何淑芬摇头,“唉,这么丢人的事发生在咱们南河大队,大队长自然是希望能大事化小。”
“现在的情况,两个人要是能结婚就最好是吧?”
何淑芬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我听说,周知青似乎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不愿意跟余知青结婚。”
周康安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