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身世不正,力不能行,面对成阳侯内心恐惧,是领陛下授命,臣不能退,但一时恐惧乃至心骤神失,臣有失言辱骂成阳侯,言语之劣不能闻,臣罪欺辱陛下,臣该死罪。”
这件事对马国成来说可是太重要了,自己在法庭上对嬴荃怎么审问怎么判刑怎么定罪那都是职权范围内的事,无非就是背不背这个锅。
但和嬴荃对着骂街可不是在职权范围内的,就仅凭辱骂嬴宏的太爷爷这一条,自己就不是死一回那么简单,所以这件事得赶紧说,自己请罪总比别人告发强。
嬴宏眉头紧皱“马国成,你来和朕耍这些小心思是干什么?朕不是说了嘛,以商君法度,秦律也是严明,朕意也是如此,你照秦律该是怎么审判就是怎么审判,难道朕会负你吗?”
嬴宏先不理马国成辱骂嬴荃的事,反倒是两句话说出了头发蓬乱官服不整的马国成的小心思。
这反倒弄得马国成真觉得难堪“臣是外臣,又是旧赵国余孽之后,陛下与成阳侯是血亲,臣如此身份却离间损害陛下和血亲的亲情,此本就是大逆,臣不如此,只敢恐怖。”
还行,起码能接得上话,是个有脑子的人,嬴宏还可以接着用“文述,调成阳侯案的卷宗来,马国成,你先去整理一下衣冠仪容,宫殿之上容不得衣冠不整,整理完再回来。”
要说大殿之上衣冠不整,嬴宏就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