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你再扛两天,今天是骑木驴,啊,不疼,来人呐!上木驴!”
什么两朝人臣,什么大儒,世家如何如何又怎样?官断十条路!现在想说了?晚了。
淳于越已经快疯了“我说!我都说!桓熳来山东省的第一天先拜访的我,我为了向上隐瞒担任官吏学派子弟的贪腐行径就和九十三军军长树三、经济局长田绾、官员组织局长吕锦、省法院院长秦张共同做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说!我都说,我正说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管你实话不实话,自有陪审记录,但只要主审官不松口,今天这个木驴你淳于越骑定了!
“啊!!!”不仅是疼啊,这是莫大的屈辱啊,淳于越真的崩溃了,完全崩溃了“啊啊啊呜呜呜啊,我们合伙灌醉,疼啊,啊啊!灌醉桓熳,然后我……别摇了!我全都说!”
……
该说的,淳于越在今天全都说了,陪审也全都记录下来了。
但第七天,淳于越还得来,不过这次淳于越连法庭都没进去,就在法院外面受酷刑。
你不是两朝人臣吗?你不是大儒吗?你不是横吗?你能硬扛五天酷刑,你厉害啊,那就再来一天,再来一天!
接下来的每一天淳于越所受的酷刑就都是给世人,尤其是罪犯,更重要的是给诸子百家之人看的。
至于桓熳,本来还恨淳于越的桓熳在见识过了淳于越接受了三个疗程的七针之刑和二十七种不同的酷刑后对淳于越只剩同情和怜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