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大人?真的是芙宁娜大人!”
屋内走出来一位灰色三七分发型的先生,一身枫丹常见的深灰色衬衫与暗绿色马甲。
他在几个人中马上就锁定了衣着光鲜亮丽的芙宁娜大人,语无伦次,“芙宁娜大人,您怎么来了?”
派蒙幽怨看向芙宁娜,怎么她的名头那么好用?
但这个时候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芙宁娜摊开手问:“嗯,我们来调查一件事,你能配合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一定知无不言,我发誓!”
“呃,也不用那么严重……我就问几个问题,这里是祖莉亚夫人家吗?”
“是的,这里是祖莉亚·德斯特雷家,我是她的家庭医生贾拉康。”
“你刚刚口中的病人是谁?”
“是祖莉亚夫人,怎么了?”
“!!!”
芙宁娜垂下眸,眼里精光闪烁。
而面对芙宁娜小姐突如其来的思考,贾拉康自己都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
荧和派蒙对视一眼,知道机会来了。
派蒙当即问:“不是祖莉亚夫人的孩子吗?她亲口告诉我们她的孩子得了孤独病。”
这位戴眼镜的家庭医生有些惋惜道:“没错,莱斯科少爷确实患过孤独病,可他……
算了,总之少爷已经不在了,现在孤独病又缠上了夫人,你们是她的朋友吗?”
说这话的时候,显然多看了芙宁娜大人几眼。
随后,派蒙向贾拉康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菲米尼被委托的事情。
贾拉康有些明白了,“所以这几天她要求的散心时间,居然是和你们在一起。”
梳理完整件事情的脉络经过后,芙宁娜缓已经摸索到了真相。
她问:“所以陷入失控性幻想的人,其实是祖莉亚夫人自己?她以为她的孩子还活着?”
这样一个答案令派蒙和荧都不愿意接受。
可是,事实如此。
贾拉康遗憾点头,“是的,少爷出事那天,夫人正在操办一场画展,那是专门为少爷准备的。
可这却反而让夫人没能见到她的孩子最后一面。
或许这成了她的心结,又或许早在夫人的丈夫意外离世时,孤独病就已经扎根在这个家庭了。”
他眉头紧锁着,脸上写满了对祖莉亚夫人的担忧,他见证了这一切,却无力改变。
可事到如今,派蒙也还仍不愿相信,试图举出例子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