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上清心里哆嗦,似乎他就被傅韵白气得经常生闷气,目光幽幽,说不定傅韵白还真气过白娇娇。
“上清兄,你这样说未免太不近人情,娇娇是身子不好,她让着娇娇一些又怎么样。”
傅韵白撑着头,有些百无聊赖,看傅上清眼神也柔和许多。
“白娇娇身子不好,那是她自己的事,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连累人,夏兄看紧了就是,何必要出来招摇过市,出了事就赖在他人的身上,这和蛮不讲理的流氓有什么区别!”
上官云逸竖起了大拇指,早知道傅上清骂人很厉害,已经堪称毒舌,今天又长见识了。
他瞄了瞄傅韵白,难不成骂人很厉害是家族遗传,傅韵白骂人也很是厉害啊!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
“上清兄,这些口舌之争没有丝毫意义,我今日就是万一句话,傅韵白答应今后不伤害娇娇,我这就走。”
傅上清还要说什么,傅韵白阻止了,“傅上清,别和他瞎扯,浪费口舌。”
喊的还是傅上清,语气明显比从前好,傅上清坐了下来,心情出奇的好了。
“上清兄,心里憋着的火发泄出来,是不是舒服得多了?”
“少管闲事。”
包间内,端木蓉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上官云逸同傅上清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玩笑,傅韵白淡淡的靠在椅子上一个表情都没有。
夏瑾年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空气,他走到傅韵白的面前,居高临下说道:“傅韵白,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恨我就恨吧,我再说一遍,希望你今后让着娇娇一些,她身子骨一向不好,如果出了什么事,傅家抵不住飞羽门的压力。”
已经从警告上升到威胁,傅韵白终于抬眸对上夏瑾年的视线。
“你说完了?”
“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不想娇娇受伤害,也不希望你有个什么好歹。娇娇大度不计较,她向傅门主说两句,你们傅家绝对会麻烦不断。”
夏瑾年仿佛冷静下来,“你对我的心思就此打住,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意。自从遇到娇娇后,我才明白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