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
这个声音很沉闷,听着离他们很远,但能明显的感觉到震动。
“怎么回事?”刘丧急忙蒙着自己的耳朵说:“这是炸药的声音。”
闷油瓶一震,站了起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偶像!”刘丧突然朝着闷油瓶扑了过去,我被吓了一跳,猛地就清醒了过来。
“小哥!!”
那种从另一个记忆中抽离的感觉,让我一瞬间失神,感觉身体的任何感知能力都不是自己的了,痛苦到达了极限,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醒过来之后,仍然失神了好一阵,渐渐的感官才开始清醒。
我仍然不能动,动一动就感觉头脑里剧烈的疼痛。
慢慢的,我能感觉到我现在身处的一切。
我听到一个声音就在我旁边,那是像撕布条发出的声音,边撕边喃喃的说着什么。
我坐直了身体,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就坐在我旁边不远处的枝干上。
他手里在撕着一件衣服,已经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条。
阮小龙。
他撕破布干什么?
胖子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你撕那玩意儿干什么?你要是上吊的话,我这儿有绳子。”
我一听胖子的声音,顿时就安心了不少,只要有他的地方,哪怕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也是有伴儿的。
“胖子!”我喊了一声,但他没有回答我。
艹了,他还是听不见我的声音。
阮小龙从我们旁边站起来说:“吴邪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这次胖子没有回答,阮小龙大概是有点慌了,背上了包就朝前走。
他边走边喊:“胖子,胖子,你等等我。”
胖子在很远的地方回答:“叫魂呢,胖子也是你叫的?不想喂猪就走快点,我要找天真。”
我也艰难的爬起来,但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半天才勉强爬了起来,一看,雾气中两人影影绰绰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胖子,我在这儿。”
我边喊边艰难的往前爬,但前方已经没有一点声音。
我知道这肯定不是真实的,至少我的身体应该没有这么虚弱。
我还是在做梦?
先不管他是做梦还是被这里的雾影响,产生幻觉了,我从闷油瓶的视角里得到一个信息一定是真的。
那就是刚才那一声爆炸。
那是我们昨天晚上差点被活埋的时候,胖子用炸药吓野猪时候的响声,闷油瓶他们听得见。
那就说明,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离他们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