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早上我睡的很沉,一直醒不过来。
“吴邪。”
我听到小哥的声音,有点艰难的睁开眼睛,正要爬起来,却被他轻轻的按住了。
我发现我的呼吸有点急促,而且头脑中很沉重,不太清醒。
我揉了揉眼睛说:“小哥,我该起来了。”
闷油瓶才放开了手,轻轻的扶我起来,我坐在床上,感觉晕晕的。我就听见客厅里胖子打着哈欠说:“我起来啦?今天我去,天真你就睡着吧,你不用起来了。”
我又倒回到床上,闷油瓶起床了,出去之后和胖子说了两句话,我耳鸣的厉害,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胖子走后,闷油瓶端着一杯水进来,他再次扶我起来,把药递到我手里,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问:“这是什么药?”
我身上不止没有力气,而且酸痛很明显,头也很疼。
我用手撑着身体都撑不住,直接靠在了闷油瓶的身上。
“你发烧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前几天我的梦境就一直很乱,这场病是逃不了的。
我吃了药,闷油瓶让我躺下,自己拿着杯子出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侧脸看着门外,渐渐的视线模糊了,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上很热,我下意识的伸手掀开了被子,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
可我刚掀开的被子又被人给盖了回来,但明显比刚才轻的多。
我睁开眼睛看到是小哥坐在床边。
因为天气冷,我和小哥盖的一床被子,加盖一条毛毯,现在他只给我了被子。
他伸手试了我额头的温度,我说:“我没事了,烧退了。”
我没想到这次的病来的凶猛,病势沉重,但来的快,好的也快。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药是张起灵亲手给我吃的缘故,我的病竟然奇怪的好了。
原本我绝望的以为又要去医院躺一个星期了,好了也是让我很意外。
以后的三天,胖子接替了我,早早的起床,起来就往后山跑。
之后又是我接上,一直跑了半个月,一天中午我就听见老太婆和他儿子在家里吵架。
他们说话的语速很快,我听不清楚,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毕竟造谣能造到自己儿媳妇身上的,也是不多。
我们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事实上我和胖子跑山半个月,根本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更别说老太婆的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