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又是什么时候在这儿睡着的?
我瞬间回忆起昨天晚上我和小哥在村屋廊檐上说话,回屋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又是折腾到半夜。
后来我好像就没有记忆一样。
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脸上有点发烧,毕竟是对着刘丧去想昨天晚上的事。
刘丧也看着我,似乎能看透我一样,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你的身体是真的不好。”
我一笑,他的听力虽然好,但他没有看透我的本事。
胖子不乐意了,他可以损我,别人不行。
胖子岔回话题说:“你说,是不是谁的屁股都比脸白?要不你脱了证明一下。”
刘丧无奈的说:“那我怎么知道,要脱也是你脱,他说的是你。”
我不知道刘丧什么时候来的,但胖子这时候叫醒我,那也可能是刚来。
我回过神,稍微的让自己在梦和现实之间切换一下。
梦到小胖子很奇葩,但他和小闷油瓶同时出现在我的梦里,抛开惨不忍睹的画面之外,小闷油瓶冷淡的脸和小胖子气呼呼的表情,都美好的让我希望这要是真的就好了。
我揉了揉脸,胖子递给我一杯热水问:“没事吧?怎么睡那么沉,叫都叫不醒。”
我摇摇头说:“没事,小哥呢?”
“还没回来呢?”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胖子扶了我一下,我没明白小哥是去哪儿了没回来,所以我看他的时候有点迷茫。
胖子看着我说:“我去,不是说小哥有失忆的毛病吗?怎么你也这样,早上的事你是真不记得了?”
我没说话,我这人是逃避型人格,不管多大的事,只要我不理它,它就不存在。
我只是说:“我真的没事,胖子你不用担心。”
我爸妈下午来,小花和瞎子可能要明天才到,我要打起精神来,把屋里收拾好,晚上可以让他们住的舒服一点。
我陪刘丧说了一会儿话,觉得挺尴尬的,说回别院收拾房间,就离开了。
胖子嘴上说不爱热闹,但骨子里是那种热情是不会改变的,他很快就会和大家打成一片。
我知道他不会冷落刘丧,所以才放心的离开。
我回到别院,发现小哥竟然在那里,他已经把整个院子里的落叶都收拾干净了,堆在院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