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该是这样。
时渺的这番话便是戚瑶最开始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几次短暂的接触中,她总觉得郁时渺和容既之间有一种不太寻常的氛围。
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没有缘由,却又强烈真实。
可此时眼前的人又这样坦率平静,完全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
戚瑶到底还是松了口气,笑了笑说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问一下而已,其实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想要请你到那边演奏——报酬丰厚,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
理论上,除去乐团演出,时渺是不能私下接活的,到培训班给人上课已经是团长给她开的特例。
但戚瑶说了,今晚是私人宴会,不会有记者更不会公开。
所以,时渺犹豫了一会儿后便答应了下来。
此时她已经换上了演出服,正低头调着琴弦。
“郁老师。”外面有人叫她,“可以上台了。”
时渺应了一声,房门关上时,桌上的手机屏幕也正好亮起。
无人接听。
容既握着手机,在听见里面传来的毫无感情的提示声时,他的手立即捏紧了酒杯,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就在那时,台上传来了舒缓的琴声。
附带着戚瑶轻笑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呀,给谁打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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