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隐藏身份,悄悄替你解了毒,再悄悄离去得……若以真身,我怕会引起你们……不必要的误会……”
越说越有些难为情,徐弦月垂下了脑袋。
秦越川看着她,心脏如被万千银针穿扎而过,绵密地疼痛层层泛起。
只是想到梦中以徐弦月的视角亲眼目睹了他的赐婚,所承受的那种痛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想到重生之前有时她来往王府时,徐明曦亦在跟前,他无法想象那时的徐弦月是如何做到视若无睹,面不改色的为他解毒。
秦越川重新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凝重的望着她:“那为什么后来知晓我与她退婚了还是不告诉我?还是想着治好了悄悄抽身吗?”
“不是的!”徐弦月有些焦急的辩解:“谁让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