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听月月的。”
秦越川支着下颌,静静看着徐弦月捣捣搓搓,忙忙碌碌,听着她的絮絮低语,便是眼下什么也不做,也觉得内心丰盈至极。
有鬓角碎发滑落她的脸侧,秦越川自然抬手帮她别至耳后。
他道:“父皇服了你的药,已然大好,虽是后续需要调理,月月此番仍是功不可没,赐封圣旨大概不日——”
话音未落,便有下属来报,“王爷,宫里来人,说是有圣旨。”
徐弦月与秦越川互看一眼,心里清楚。
“滋——容王妃徐弦月,贤良淑德,敏仪慧慎,医术不凡,朕特赐为县主,封号容悦,丝绸百匹,珠宝百件,以示其承。”
“儿臣接旨,吾皇万岁。”
徐弦月正欲叩首接旨,另有娇俏如铃的声音响起:“不必跪了,不必跪了,月月身体未好,这礼免了。”
宣旨大监见是秦灵若,不敢多言,赔笑退下了。
同来的还有夏雪杳,秦行越。
秦灵若扑了上来:“月月~你怎么样啊,我听三皇兄传唤御医心里就突突直跳,什么病是你治不好的,该不会是你出了什么岔子吧!你是伤到哪里了吗?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三皇兄怎么看顾的你啊!父皇母妃近来拘着我不准出宫,杳杳也被二皇兄拐出去玩了,他都不带我的。”
秦灵若念念叨叨委屈“哭诉”了好大一串,徐弦月竟然一时插不进去一句话,只得无奈苦笑:“灵儿,你问了这许多,让我从何答起。”
秦灵若看也不看秦越川的脸色,直接拉起徐弦月与夏雪杳到旁侧去了。
秦灵若佯装气恼:“你们近来都是忙碌,都不曾想过我!”
夏雪杳温温诺诺道:“想了,真的想了,我与阿汲……信王殿下说过,下次出游定会带上你一同前往的。”
“都阿汲阿汲了,还有下次出游,你想我,怕是我那二哥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
徐弦月在一旁见他们一唱一和,忍俊不禁:“看起来,杳杳近来过的很是开怀。”
夏雪杳于此事似乎格外容易脸红:“也……还好。”
“我看着不止还好,近来每次瞧着二皇兄,都跟一只花孔雀似的,成日开屏,也不知为谁……”
夏雪杳面上快要红透了,抢白道:“你还说我,也不知谁成日阿冷长,阿冷短,阿冷吃饱没,阿冷穿的暖不暖。”
“那是我小弟,长姐如母,关心一下又怎样,再说了他可是我们一同救下的呢,你就忍心,看着干干巴巴的他,凭白遭那些宫人欺负么!”
秦灵若辩解道:“何况,他也值得,唉我从未不知道,原来有个乖顺的小弟是这般滋味!像多了一个小跟班!”
“阿冷每日嘘寒问暖,体贴之际。”
“今次出宫前来,还是他帮我打的掩护呢!”
真是白捡了一个便宜弟弟,便是皇兄待我,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