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呢?”吴凶拍了拍人的小脑袋,玩了一下人的绑起来的小辫子
觧雨臣吐出了口气,道:“因为,这样才能让我冷静下来。”
“那现在呢?”
觧雨臣伸手环住吴凶的脖颈,埋在人肩膀,没回答。
吴凶后躺在椅子上顺着他的背:“哭吧,没事,不过先说哦,哭完了,就得立起来,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呢,分家的人之类的,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
“我只能做你的后盾,但不能成为你的盾牌。”
“嗯。”觧雨臣抱着吴凶的脖颈,就哭,眼泪哗啦啦地掉。
解母抱着医药箱走过来,吴凶还挥挥手让她先走,自己拍着觧雨臣的背帮他舒缓,“不哭不哭,嗯,要不我给你红包,包个大大的,你就不想哭了?”
觧雨臣待在人怀里摇摇头,只是静静地坐着,他需要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