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提供相应的酬劳。”
“不过……”
姜诺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凌厉了几分。
“这一切，都是段署长你的计策吧？”
段应辉和魅月的出现太过于巧合了。
一个契约诡异，为什么会回答她的那些问题？
她不得不怀疑是否是有段应辉的事先指示。
就连宁海霆最初以郝宁的身份出现在落炀城，她都已经开始有所怀疑。
宁海霆到底是怎么注意到她的？
如果深思起来，眼前这名病弱的男人简直深沉得可怕。
段应辉听后笑了起来。
他笑得一脸满意：
“不愧是你，不愧是姜诺，
你总是让人这么的出乎意料，
你竟然有胆量怀疑到了我？
可以让我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吗？”
看来她是猜对的？
姜诺的表情并不算高兴。
此时的她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从你出现的时候，
车里的人都死了，
唯有你还活着。”
姜诺说道。
那时的她就已经怀疑，段应辉还有另外一副面孔。
果然，此时的段应辉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么重的病气。
但也依旧衰弱。
“被你看出来了，
不过我的确是生病了，
只是没有到快要死了那一步，
他们都以为我奉献了自己的身体来成就夏国总署，
其实也并不全是……”
段应辉说道。
“你的病无法医治，只能缓解，
但也时日无多了？”
姜诺问。
“没错，因为我和魅月一样，
我们都是吸血鬼一族。”
段应辉的话犹如重磅炸弹，让姜诺睁大了眼睛。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很可笑吧？
吸血鬼一族作为人类的最高领导，
拯救了人类？
可是没办法啊，你们人类真的不行，
如果我们的食物都死掉了，
我们也离灭亡不远了。”
段应辉说道。
“但你和魅月不一样，
她已是诡异，而你不是。”
姜诺突然又不明白段应辉想要做什么了。
但是吴振和她肯定过，段应辉绝非诡异。
“我当然不是诡异，
但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我帮了你们人类，也要稍稍收取点酬劳不是？”
段应辉笑着，嘴角两边的獠牙和魅月的看起来如出一辙。
“你的目的呢？
让我成为魅月的主人也是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