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因为窒息而眼眶泛红,挣扎着要推开他。
薄聿珩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
嗓音压抑:“你知道沈确是什么人吗?你怎么敢上他的车?不要命了?”
应如愿头脑晕眩七荤八素,下意识回怼:“……你才不要命!你差点翻车知不知道!”
“翻车?是,差一点,我要不是顾及你在他的车上,比赛刚开始我就能让他翻车了。”
她以为他是最后一刻别无办法才豁出去冒险取胜?
薄聿珩将她抓起来,丢到床中间。
公主风的睡裙宽松而且轻盈,随着她跌落的动作,裙摆飞了起来,盖住她自己的脸。
应如愿手忙脚乱将裙摆扯下来,同时就听到拉链声。
应如愿身体一僵,慌忙地看过去。
薄聿珩目光嘲弄:“跟我比赛车,我玩赛车的时候,他沈确还只是九龙区一个打地下黑拳的马仔,他拿什么跟我比?”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掀翻沈确的车,让他连跟他比一比的机会都没有,轻轻松松开到终点。
是因为她在沈确的车上,他才对那种不入流的挑衅一忍再忍。
车轮离地,倒也不算多高难度的动作。
——比现在这个,还差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