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觉得不对吧?
不是他被她抓了把柄吗?他释放什么威慑吓唬人?
然后就听到他语气低沉:“应如愿,你是二十岁,不是两岁,有什么问题可以等我回来问我,因为这点小事,就在深夜独自跑出门,两岁的小孩都没你这么任性。”
应如愿先是被他连名带姓且毫无情绪的称呼叫得一愣。
紧接着才反应过来,怎么到了他口中,什么都是小事?
杂志是小事,亲子鉴定是小事,人尽皆知的绯闻是小事,偏袒纵容是小事,既然都是小事,他又为什么不能说个清楚?
应如愿这边不服气,薄聿珩那边也愠怒着。
以为她是怎么了才出走,结果是因为这个。
杂志,他记得那份杂志。
他不喜高调,鲜少会在公众面前露面,除了刚接任薄氏的时候接受过一次专题采访,这些年没有第二次,所以秘书才替他保留那份唯一的杂志。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在杂志里说过什么海城女朋友?
吃醋就算了,还是吃自己臆想出的醋。
妹妹不管教确实不行。
“还想让我放了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这个假期你就在家里给我好好学乖。”
应如愿:“!!!”
应如愿一下站了起来:“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薄聿珩眼底的色泽如同暗礁里未知的危险,就这么沉沉地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