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走,她就要走吗?
应如愿干巴巴道,“还是不了吧,你们去吧,我喝茶。”
她不信众目睽睽下,老王八蛋还能像平时那样强迫她。
薄聿珩低下眼眸,很淡地注视她。
应如愿别开头,不接他的目光,心里恹恹的,突然就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极了。
负面情绪是会发酵的面包,无声无息地膨胀。
应如愿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什么哭了,这会儿鼻尖又泛起一股酸意。
她当初,就不该纵容自己对薄聿珩投入感情。
妈妈提醒了她那么多次,说他们没有好结果,可她还是陷进去了。
陷进去就是这种下场。
在见不得光的角落,看他谈婚论嫁。
应如愿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总之就是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
谢夫人嗔怪女儿拉上第三个人的行为,但既然鹿宁都这么做了,她要是还强调两人独处,就有点儿像上赶着送女儿了。
她也只能顺着话说:“如愿一起去吧,年轻人还是跟年轻人玩得来,跟我们这些长辈在一起肯定很拘束。”
又夸她,“我听宁宁说,你为了学那个打铁花,不眠不休,真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