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要所有人的目光只关注到你,所以如果一定要改期,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薄聿珩手指刮了刮她的小脸,揶揄道,“反正,你都可以过两个生日,那提前几天过生日,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应如愿喉咙哽咽:“……我以为你说的盛大,只是说说而已。”
因为她的两个生日,就是急中生智,随口说说……
薄聿珩轻笑:“我从不‘说说而已’,如愿,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以后我会给你更多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好像许给她某种郑重的承诺,但应如愿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深入想这是什么承诺了。
她眼前还是那场炫目的烟花,还是墙体上不断闪烁的“生日快乐”。
20分钟的烟花是她已经过去的20岁,现在留下的,是21岁的她。
她紧紧抱着薄聿珩,有一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