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的气温要比京城暖和许多,毕竟是出了名的四季如春。
哪怕是入了夜,在凌晨这个时间,在海边这个天台,掠过他们周身的海风仍是如此温柔。
应如愿身后是漫无边际的夜空,周围无高楼,星月如此清晰,她的礼服也是星云的颜色。
薄如蝴蝶翅膀的袖子垂在肩膀,梦幻的紫粉色如人鱼的尾巴,层层叠叠的裙摆无需裙撑也十分蓬松。
只是这会儿被应如愿攥在手心里,有些狼狈的褶皱。
薄聿珩突然有些发狠道:“当年就想这样亲你……”
“你委屈地看着我,说我搂了你三次腰,是在欺负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只是摸一摸算什么欺负?”
“让你头发淩乱,让你面色潮红,喘不上气,只能抓着我哭,掉着眼泪说你不行了,不要了,整个人都软在我怀里……这样的,才叫欺负。”
“懂了吗,妹妹。”
应如愿哪里想得到他真是个老畜生,对十八岁的女仔有这么野蛮的心思。
似怒似嗔地瞪他一眼。
可又莫名其妙的,因为他的形容而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呼吸失序,在他口中呜咽,真被他吻得眼睛红润。
“聿哥……”
明明没有喝酒,明明他喝的也只是鸡尾酒,但却让她的思绪搅作一团。
薄聿珩逞凶斗狠够了,才变得温柔,含着她的唇瓣。
应如愿抱住他的脖子,配合他变换角度的辗转,所有口红都被他吃干净,他吻到她的脚趾蜷缩,抓紧高跟鞋,意乱情迷。
薄聿珩到她的耳边,用粤语问:“妹妹,做唔做?”
应如愿起初没反应过来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