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怀疑自己迟早要被妹妹折磨疯。
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这跟往干柴堆里丢入火种有什么区别?
都是在作死。
他深沉呼吸,然后冷静道:“不可以,不要胡闹。”
应如愿不可思议至极,他拒绝了?
他居然拒绝了??
明明他刚才看她的眼神也堪比海洋漩涡,要将她紧紧吸进去。
结果现在,拒绝?
他一拒绝,就显得是她单方面在慾求不满,而且还求欢失败。
应如愿耳根一下热起来。
输人不能输阵,她也面无表情地说:“哦,随便你,我也没有很想要,主要是想照顾你,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吧。”
薄聿珩克制地“嗯”了一声。
“……”应如愿瞪着他,薄聿珩镜片后的目光逐渐清晰,已然压下情绪。
他低沉问,“还要继续散步吗?今天去医院看沈确了?他怎么样?”
应如愿不高兴地推开他,不想跟他说话了,自顾自继续散步。
薄聿珩平稳了呼吸,跟上了她。
两人绕着别墅走了两圈,最后还是应如愿觉得无聊,上车,跟他回薄公馆。
但应如愿是那种,越得不到,就会越惦记的性子。
像有一根羽毛,在她的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让她很躁动。
比小玉和哼哼还要躁动。
两只猫猫已经做了绝育,但随着春天的到来,偶尔会在夜里上蹿下跳,怎么安抚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