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看都没看他,目光只在脸色苍白的应如愿身上。
“她是薄家的人,你以什么身份带走她?”
这一句就够沈确哑口无言了。
……
应如愿这次是元气大伤。
她昏迷了两天两夜,期间毫无知觉。
薄聿珩请来了赵医生,跟温述一起斟酌用药。
直到第三天早上,应如愿才终于苏醒。
她缓缓抬起眼皮,那会儿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认出这是她在老宅的房间,想坐起来,手掌按在床垫上,疼了一下。
低头看,才发现,手背上扎了针,正在输液。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身体被人清洗过,膝盖的伤也处理了。
他们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还以为她昏迷后,会被薄家人丢出门呢。
应如愿吐出一口浊气,靠坐在床头,没过一会儿,门外就进来一个人。
是她妈妈吴清莲。
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春菜排骨粥,见她醒了,柔声道:“阿愿,你醒了,温医生推断得真准,他说你大概八点能醒,还真是。”
“妈妈亲自给你熬了粥,你小时候生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