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不是命令,胜似命令。
安秣身体颤了一下,眼泪无声流淌,嘴巴像被人掰开,强迫说出话。
“你说……我有一个女人,我很钟意,无论你将来会不会知道她是谁,我都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她与我们的联姻不相干,如果你可以接受这一点,我们再谈下一步。”
应如愿微微一怔。
所以,薄聿珩很早就跟安秣说过,他有另一段关系?
薄聿珩看着安秣,摇头:“你都记得,却还是破坏规则,安小姐,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不要犯错,你还是明知故犯,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安秣哭道:“那是因为我爱你啊!爱一个人是没办法接受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薄聿珩凉薄道:“那是你的事。”
他不在乎她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