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当年的事,应该就是薄老爷子想把跟薄聿珩不清不楚……或者说就是有男女关系的程砚心给嫁出去,免得影响这位优秀继承人的前途。
这件事交给了薄夫人去办,程砚心现在的丈夫也是薄夫人听人介绍的。
这么算下来,程砚心如今受的苦,的确有薄夫人的部分责任,所以薄聿珩这是在替程砚心出头,指责他的母亲。
应如愿还没见过,一向知书达理的薄聿珩,因为什么事不给长辈面子。
不愧是青梅竹马白月光,到底不一样。
薄夫人越想越不对。
“当年做媒的那位夫人明明说那个男人很好,你怪我,我还怀疑是程砚心为了回到你身边,编造出的谎言呢!要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巧,就在澳城遇到她?!”
薄聿珩不知道回了她一句什么,总之应如愿在二楼听到薄夫人错愕地问。
“你是在威胁你的亲生母亲吗?我要是真动了她,你要把我怎么样?!”
应如愿探出头去,薄聿珩可能是说完就挂电话,薄夫人的喊声没有回复。
“聿珩?聿珩!”
应如愿悄悄离开窗口,回到自己床上。
薄聿珩说程砚心跟安秣不一样,看来是真的不一样,他都开始为了程砚心不顾一切了。
应如愿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蜷缩起来,有些难过。
那她呢?
……
薄家老八的试卷阴差阳错地落在薄聿珩的车里,那是她明天回学校要用的。只能问了薄聿珩在哪里,然后过去拿。
薄聿珩挂了和薄夫人的电话,转头问她:“你们告诉母亲,砚心的事?”
老八飞快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哪儿敢啊!”
想了想,“可能是应姐姐,大妈把她单独叫走了。”
薄聿珩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