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一颤一颤。
应如愿抱着他的脖子,一头长发都黏在身上。
她后背光洁,那些过敏,本就是因为喷泉池水太脏才会冒出来。
这会儿洗干净了,就退红了。
长发如墨笔,肌肤似白纸,画成的作品绮丽。
薄聿珩亲着她。
他在床上会照顾她的感受,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的男人。
他这么撩拨她,应如愿觉得痒,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
最后有些忍不住,双腿反而是主动缠上他的腰。
薄聿珩喟叹,在她耳边说:“妹妹,你是我的毒药吧……”
“什么毒药……”
“不知道呢,但看到你笑我就想要你,看到你哭也想想要你,你不说话我想要,你敢顶嘴更想要……”
这才不是她的问题,应如愿埋在他的脖颈闷声:“是你的问题……老畜生。”
老房子着火,是这样的。
薄聿珩换了个角度,继续攻伐着那块娇嫩地,捏她的下巴过来痴缠接吻,津液交换着问她:“妹妹不快乐吗?”
……快乐的。
跟他这样的男人做,怎么都谈不上勉强。
如果她能跟他一样,只要身体的愉悦的话,她可以享受到更多。
可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女人守不住身体的时候,更别说守住自己的心。
她想要他的更多,所以被辜负一点点,就会觉得好难过。
浴缸太小,不方便他弄,薄聿珩将她抱回床上,让她塌腰翘臀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