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洗完澡时,薄聿珩还没有回来,她只能暂时穿他挂在浴室里的干净浴袍。
墨绿色,真丝材质,宽大又柔滑,虽然腰带系得很紧,但经不住她的皮肤也滑,领口微敞,一下就从她肩头滑落。
薄聿珩看到她雪白胸脯上是星星点点的吻痕,一朵一朵,像盛开的红花。
应如愿马上将衣服拉起来,生怕他又要做什么。
从凌晨到今早,从中午到午后,前前后后十好几个小时,女孩的身子再也禁不起他一点折腾。
薄聿珩看她警惕的小表情,眼皮敛着,手指故意去勾她的腰带。
应如愿马上拢住衣襟抓住他的手,烟笼江南般的眼睛里全是对他这种过度纵欲的不可思议和控诉。
“你是……嗑药了吗?”这么能这么……
薄聿珩彻底被她逗笑,把她按到自己怀里,顺势从她的肩膀脱下睡袍。
“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你换回衣服而已……还是说,妹妹要一直这样,留在我的房间里?”
应如愿才看到,沙发上还放着她的衣物,最上就是她浅紫色的胸衣。
“……我可以自己换。”
薄聿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