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来得及啊!”赵晋业焦虑道,“本来是说好今天下午送,但薄家老四来了,就没送成。”
赵老太爷:“那东西现在在哪里?”
“还在后院的仓库!”
话音刚落,第二个暗哨来禀报:“老太爷,那几个黑影朝后院去了!”
“糟了!”赵老太爷一锤膝盖,“薄聿珩肯定是知道运毒的事,也知道我们家里藏着一批‘货’,要来个人赃俱获!”
赵晋业跌坐在椅子上,关键时刻还是儿子赵运脑子转得快:“爷爷,爸,我有个办法!”
赵老爷子快速问:“有什么办法!”
“我先带人去‘抓贼’,把黑影的脚步拖住,然后爸去转移仓库里的‘货’,爷爷你到薄聿珩身边盯着他,只要我们把东西转移走,没有证据,薄聿珩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危机迫在眉睫,只能这样了!
三人兵分三路,各往一个方向而去。
凌晨时分,天空又飘着雨,光线半明不暗,赵老太爷年过八十,拄着拐杖,脚步却很快。
他穿过回廊,穿过洞门,穿过院落,就好像有一个手持摄影机跟在他身后,镜头与他此刻的心境一样,摇摇晃晃。
在某一时刻,他突然转身——
他浑浊的眼珠盯着高处的飞檐,那是赵家府邸的最高处,他不容许它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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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运也带着赵家的保镖抄近路,在曲桥截住了四道黑影。
义正词严地厉喝:“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跑到我家里,肯定是贼!给我上!抓住他们送警察局!”
保镖们一拥而上,两边打成一团,一时间,拳头声,惨叫声,落水声,此起彼伏。
赵远死死盯着眼前的乱局,手悄悄摸到后腰,按住了什么东西。
水色的夜雾下,那东西的轮廓像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