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赠知音》终于冲上文圣榜,位列第九十八位,真正被所有大晋文人墨客看到。
无数文士都在惊呼,大呼不可置信!
太白竟然真的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在争榜大潮后,把一首诗送进了文圣榜。
做到了只有文宗和少数顶级大师才能做到的壮举。
嵩岳书院,
吕文梁等四位大师全都坐在大师馆里,一言不发。
席间气氛压抑的让人几欲窒息。
“太白……压不住了……”吕文梁的嗓子干哑。
这几天,他的心情忽上忽下,等到太白手书现世,甚至有翰林院出言力挺。
他就知道,太白的浪潮彻底挡不住了。
太白的名望越高,《上邪·赠知音》这首诗就越能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就在今天,这首要挑战四位大师的诗,终于登上了文圣榜。
那么接下来就是浩浩荡荡的大势,谁也挡不住。
明显超出其他争榜诗文一截的诗文现世,不是光靠几名大师就能拦下来的。
“太白真的只是白鹿书院的一个学徒吗?怎么可能会有大师级书法!?”有大师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拓本无法蕴含意境,所以最多也就工匠水准。
只能看得出笔法。
直到现在他们还觉得难以置信。
“查出来!”吕文梁眉头紧锁,“必须要把太白查出来!”
“这样的天才人物若是在白鹿书院,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决不允许第二个苏元倾出现!”
“更不允许有第二个顾卫道出现!”
大师馆里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三月十二,《相思二首》来到了第六位,仅次于五大超级新人之下。
《上邪·赠知音》则一鼓作气冲到第二十位,而且聚拢的名望惊人,正在以让人疯狂的速度向上飞升。
无可抵挡!
哪怕冲的再快,也要有个极限,可《上邪·赠知音》这首诗却彻底让人震惊了。
五大超级新人之间的“厮杀”沦为添头,所有人都在看《上邪·赠知音》什么时候能够登顶。
“这个太白计谋深远,让人不寒而栗!”有人说道,试图煽动阴谋论,
“三月开始,便一个动静接着一个动静,不仅写诗向大师开骂,更是主动邀战,就是为了聚拢自己的大势,帮助《上邪·赠知音》这首诗冲上文圣榜。”
此言有不少人赞同。
但更多的人却在反驳,尤其是女子文士,
“太白的每一次动作都是不得以而为之,若没有那四位大师的打压,太白又怎么和大师唱反调?”
“而且《上邪·赠知音》这首诗将男女之情写到了一个极致,登上文圣榜有何不妥?”
……
“你们难道没发现吗?太白这首诗是写给一位名叫知音女子的!?”
“不行,我承认我嫉妒了,从今往后,这位知音姑娘真正流传千古了。”
“整个大晋都要羡慕她。”
何婉茹知道《上邪·赠知音》后,哭的梨花带雨,
“爹,这不是真的!”
何昌文伸手扶额,“婉茹啊,太白喜欢一名女子也很正常……”
“不!肯定不行!太白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何婉茹眼神无光。
这么长时间以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两句诗她何止诵读过百遍千遍?
虽然求爹爹写了字,可自己在书房里早就抄了无数遍。
每抄一遍,就是在心里说上一次。
世人都在传,太白风流倜傥,而且尚未及冠,正是无数女子心目中最佳的才子人选。
可是现在这位让无数女子心驰神往的太白,竟然为那位知音姑娘写了一首名传天下,甚至极有可能登顶文圣榜的诗文。
何婉茹心都碎了。
“也许这位知音只是抽象的人名也说不定?”何昌文无奈地说了一句,“赠给全天下像你这般的知音……”
“真的吗?”何婉茹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可怜地看向何昌文。
何昌文极为认真地点点头,心里却把太白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臭小子,千万别让我找出来,要不然非揍你一顿不可!”
三月十三,清早,
《相思二首》登上文圣榜第五位!
《上邪·赠知音》,直接登顶!
文圣榜前五位里,太白的两首诗占据了两位,将嵩岳书院和香山书院压出了前五。
以一己之力镇压了三月文圣榜!
无可撼动!
一时间,大晋失声!
谁说情诗不登顶?
而此时,李长安却找到了徐年。
“又告假!?”徐年忍不住大声问道,“太白,不是我说你,你最近告多少次假了?”
李长安摸摸鼻子,“有了点灵感,想四处走走……”
“打住!”徐年伸手阻止李长安继续说下去,“你去吧,这次要告假几天?”
“十……不,七天!”李长安刚想说十天,可是看到徐年的表情,连忙改口。
“赶紧滚!”徐年摆摆手,“记住别离开郡城,要不然书院可护不住你。”
“太白的名声太响了,好多人都想把你找出来,如果你的身份暴露出去,问题就大发了。”
徐年郑重其事地叮嘱道,“竹山已经下了封口令。”
“这块玉牌你拿着……”
说着扔出一块玉牌。
李长安接在手里,上面有一个古朴的“隐”字,一个字就仿佛是一片天,让人心神摇曳,“这是……?”
“秦掌楼从副山主那里要来的,隐天玉,可以遮掩你的天机,除非三品大儒动用气运,否则谁也算不出你的位置所在。”
李长安恭敬行礼,小心翼翼收好玉牌,才离开第九楼台。
文圣榜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该参加县试了。
身份漏洞的最后一环!
一定要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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