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风气还算开放,不然也不会让江悟真这么随意地来回走动,这看人被男子啃了一口,怎么就能这样害羞?
江悟真想起她和张广洲的传言,震惊了:“那姐姐你和张公子是?”
“那穷酸我看不上,”步轻歌果断拒绝和他牵扯上,语重心长,“就是那人太差,所以告诉你,若你真想嫁人,要多挑几个好的试试。”
“我知道了,”江悟真点头,随即还是道,“姐姐生得这样好看,不是贼人。”
景明这么防着她实在没道理,若是她,肯定会对姐姐很好的。
步轻歌想起步方海那上赶着、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的模样,暗忖景明觉得她和她爹一个心思也不是不可能,沉吟道:“大约防我是个采花贼?”
门口传来轻笑声。
步轻歌一回头,门口银杏一对猫眼灼灼地看看她,身后追着银杏的婢女笑出了声又赶紧收敛。
景明看着她,笑得不达眼底:“娘子近日的饮食想来不大合适,是本官招待不周了。”
步轻歌:“……”
接下来的三天,步轻歌的饮食里连个油星子都看不见,堪称把吃素发扬到了极致。
步轻歌拿起勺子,扬了扬能够照出影子的青菜汤,果断放下,叫来婢女,痛心疾首地问她:“你们天天给我送菜来,有考虑过菜的心情吗?”
婢女:“啊?”
步轻歌道:“你有没有见过枯萎的菜?”
婢女愣愣地点头,当然。
步轻歌劝诫她:“所以植物也是有生有死的,你不考虑天天把这样正当鲜嫩的菜活煮了,菜是什么心情吗?菜有多么难过吗?我天天吃它,你知道多损我的功德吗?”
婢女被她的反问问住了:“那……”
“吃菜损功德,吃肉也损功德,”步轻歌图穷匕见,“所以我要负负得正,荤素结合。”
婢女一愣一愣的,末了道:“可姑娘的饭菜是由大人定的。”
步轻歌白费了口舌,摔了筷子。
最终解救步轻歌现状的是锦华。
锦华端了菜给她,一盘清蒸鱼,一碗五味杏酪鹅,一碟嫩葵菜,连带着虾仁海带汤,和一大碗的碧粳米,步轻歌吃得不亦乐乎。
锦华看着步轻歌夹了一块鹅肉,忍不住道:“我家姑娘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