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雀殿的大殿中，一片安静，众弟子们都用着疑惑的目光看向程师，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他们无法接受刚刚从程师口中说出的话语，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心中持有深深的怀疑态度。
程师见状，微微摇头叹息道：“这张符箓的确能够帮助你们提升实力和晋升符道修为，但也并非毫无代价。虽然使用后不会出现倒退或跌落境界等问题，但从此以后，你们的修炼速度将会变得极为缓慢，相比起同等修为的普通符道师来说，可能会慢上百倍甚至千倍之多。可以说，一旦使用了这张符箓，你们的修炼生涯几乎就此断绝。”
众人听到此处，心中开始有些动摇，对程师所说的话逐渐有了几分信任。毕竟，如果程师一开始便声称这张符箓能够提升实力且毫无副作用，那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个谎言。然而现在，程师坦诚地说明了其中的弊端，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情。
世间万物皆有两面性，凡少有的、稀有的且能带来巨大好处的东西，往往也会伴有一些副作用。此乃天地之法，阴阳平衡之道。
“我之所以给你们这些符箓，是希望你们能找到那些对突破无望的弟子或其他人员来试用一下，看看效果如何。我之前所说的只是理论，尚未亲身实践过。但请放心，这种符箓并无任何危险，无论是老年人还是中年人都可以安全使用，这点我可以保证。”
程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之所以拿出这种符箓，就是想借助弟子们在宗门内寻找合适的人选来验证自己的理论。这样一来，他就能通过他们的实践来证明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
众弟子默默地看着彼此，然后一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接受。尽管他们心里明白自己被程师当作棋子，但却并未因此感到愤怒或不满。相反，他们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与坚定。
实际上，每个弟子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和考量。毕竟，在这个宗门里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又怎能不了解那些因各种原因始终无法突破自身境界的同门呢？这些人中，有的因为天资有限，有的则是在为宗门战斗时受了重伤，以至于难以再有所进展。作为宗门弟子，大家对这类情况一直非常关注，有时还会伸出援手，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如今，他们得知有一种可以突破瓶颈的符箓，虽然存在较大的副作用，但对于那些注定一生无法再有精进的人来说，这似乎也算不上什么。毕竟，没有人能够真正体会到那种长期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进的煎熬，以及由此带来的生不如死之感。
他们快手收起了符箓，恭敬行礼：“谢程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