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元望向萧寒,笑呵呵的道:“哦?是么?有心了。”
萧寒亦笑道:“元帅喜欢就好。”
拓跋宗元见“骓风驹”性子躁烈,倔强非常,羌人打小就生活在马背上,他所阅过的骏马何止千万,知道越是性子烈的马越是神骏,四个大汉都不能将它制服,这般宝贝放眼整个东羌草原也从未见过。
见那四名兵卒龇牙咧嘴的满头大汗,明显已经快不行了,正要上前亲手驯服它,突然“骓风驹”马头一摆,将那四名兵卒远远的甩了开,摔倒在地上,脖颈里的两根绳套齐齐崩断。
四名兵卒怕烈马伤及拓跋宗元,忙爬起身,朝马扑来。
“骓风驹”身子一趔,后蹄翻蹬,“咚”的一声,将一名兵卒踢飞一丈多远,捂着肚子满地打滚,闷声惨叫;它又梗着脖,顶马头撞上去,扑到它身前的另两名兵卒又被它撞翻在地,骇的另一个兵卒不敢再上。
拓跋宗元心里欢喜至极的赞道:“真是好马,果然是神骏良驹。”说道:“你们都让开,看我亲自来训它。”
只见“骓风驹”突然调转马头,对准萧寒,铜铃般的两只眼睛冷光森森。拓跋宗元心底诧异,这种眼神只在虎豹豺狼这些猛兽身上见过,何故这吃草的畜儿也会发出这样的眼神。
萧寒微微一怔,心说:“怎么冲我来了?”不待他明白原因,只看“骓风驹”打了一个响鼻,鬃毛猎猎,朝他冲撞上来。
他急向旁闪开,瞬即明白了“骓风驹”向他发怒原来是为了给云振南报仇,畜生灵敏如此,真是世所罕见。
他见“骓风驹”一撞不死心又向他冲来,勃然色怒,骂道:“该死的畜牲,当真是不知死活。”
尽管他与云振南相比犹如云泥之别,但他膂力强劲,也算一员悍将,“骓风驹”再如何凶猛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冲到他身前被他一闪,抱住马脖颈重重的摔翻在地。
“骓风驹”踢蹬了几下又站起身来,气喘吁吁,被摔的不轻,望着萧寒的眼睛里尽是毒戾之色。
萧寒以为它仍不死心,摆出擒拿的架势防它再上,向拓跋宗元道:“元帅,这畜牲疯了,看来是不能留它了。”
只见“骓风驹”又疾奔而出,不过它这次却不是冲着萧寒,而是朝着南边的一堵墙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