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柳眉一蹙,霁然大怒,才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长的就难看,竟还敢动绮念歪心?身子一侧,转开头,“啪”一巴掌扇在了那公子脸上,骂道:“不要脸的玩意,竟敢轻薄我,无耻。”
这一巴掌只扇的张县令,张财主等人心惊肉跳,叫苦不迭。
那公子捂着脸,登时愤怒不堪,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梅姑掐着腰,横着眼,昂首挺胸的道:“姑奶奶管你是什么人,打你便打你了,谁叫你手贱不规矩。”
张让等一干人惶恐不安,连珠价的暗暗叫苦。
张财主道:“我的姑奶奶呀,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你都不问问他是什么人,就敢上手,这回我们可都被你害惨了。”
梅姑道:“他活该,是他自找的,还有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那公子道:“好好好,还没人敢这样得罪我,你是第一个,看来你是不想活了。”顾了顾左右,喝道:“还站着干么?把这贱人给我拿下。”
张财主忙阻拦:“哎哎哎,蔡公子,您先消消气,让我来跟她说。”向梅姑道:“蔡公子可是京城的大人物,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不就是叫你陪着喝喝酒么,又不干别的,你干么不识抬举?惹恼了他,咱们都得没命。”
“呸。”
梅姑怒道:“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什么腌臜玩意儿,也敢叫我陪他喝酒?也不看看他长那样,要陪,叫你老娘来陪吧。”
“你……”
张财主气的干瞪眼,心道:“我老娘都七十多了,人家要是看得上,我还巴不得呢。”
那公子见梅姑仍不买账,不再姑息客气,厉声道:“都还愣着干么,还不给我拿下?”
六名随从立即动手。
梅姑身子一滑,夺过门,忙向外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是江敬诚外出回来了,急道:“快帮我,有坏人。”
江敬诚紧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六名随从随即赶出来,仍要向梅姑动手,被江敬诚拦住,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