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毛玠的马车刚停到家门口,王承志就突然原地晕了过去,手脚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王学洲在一边扯着嗓子,声音满是惊慌:“爹,你咋了爹?有没有大夫,谁来救救我爹!”
毛玠被吓的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听到声音对着身边的小厮吼道:“还不快开门把人抬回去看大夫!”
这要是死在自己家门口,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毛管家带着一群人冲出来,二话不说抬起王承志往府里冲,后面还跟着王学洲、石明和杨禾三人。
大夫早已等候,见到人把手往王承志的脉上一搭,眉毛深深的拧到了一起。
沉吟半晌,大夫又换了只手,继续号脉。
旁边的毛玠顿时心凉了半截。
难不成真出事了?
“嗯···这个····这位壮士应当是最近吃的太干了,有些上火,腑气郁滞不通而导致有些··大便不畅,多喝水就好。”
话音落下,满室寂静。
王承志此时‘缓缓’的睁开双眼,‘有气无力’的拉着儿子:“这是哪?谁救了爹?”
·····
王家的四个人从毛府出来后,果断收拾东西回家。
“咦?你们怎么走了?不躺了?”
这几日,毛府周围的邻居出门看戏都成了家常便饭,这会儿发现他们居然要走,还有些不舍。
王学洲感激涕零的说道:“我爹待了这么多天身体有些受不住,刚才晕过去了,要不是毛大人好心将我爹带回去救治,我爹就····我们回去了,不给毛大人添麻烦了!”
哎哟?
毛大人大发慈悲啦?
一群小厮精神一振,赶紧回去找一家主子报告消息去了。
随着王学洲离开,第二天,工部调出来的匠人就到了水泥厂的办事处,古在田正在其中。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不瞎说。
有钞能力在,原本破败的作坊,里里外外全都被收拾了一遍,看上去也像个样子了。
岳游不在,只有王学洲和曹都吏两人在里面,看上去有些萧瑟。
此时,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眼神直视着王学洲,眼神全都是打量。
正经场合,古在田按下兴奋,一本正经的说道:“下官是工部营缮所所长,应工部调令,前来水泥厂供王主事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