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望着怀中那气息奄奄的地下工作者,心中满是无奈与自责。他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内心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要是我修为能更进一步,哪怕只是一小步,或许就能救下他了。”赵天在心底怒吼着,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刺痛仿佛能稍稍缓解他内心的煎熬。此时,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处理眼前的局面,于是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愤怒,迅速而又熟练地将几个敌特牢牢捆绑起来,准备带着野猪返回城中。
在城中的四合院里,一场无端的风波正悄然掀起。贾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院子中央,那张大嘴如连珠炮般喷射着恶毒的言语:“哼,就那赵天,自不量力地往山里跑,肯定是死在里面了!我看他就是活该,整天瞎折腾。”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那副模样令人作呕。
赵天的母亲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她几步冲到贾张氏面前,手指颤抖地指着她,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你怎么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赵天他是为了村子,为了大家在努力,你怎么能咒他死?”
易忠海见状,赶忙上前,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试图充当和事佬:“哎呀,大家都消消气,别吵了。这都是误会,误会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拉扯着赵天的母亲,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贾张氏,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默契。
贾张氏看到易忠海的举动,更加得意洋洋起来。她仰起头,鼻孔朝天,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哼,我说的就是事实,他要是有本事就别死在山里。”
赵天的姐姐在一旁听着,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她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脯剧烈起伏。“贾张氏,你太过分了!我这就去街道办,让他们来评评理!”说完,她转身便冲出了院子,那背影仿佛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
街道办主任在办公室里正忙碌地处理着事务,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赵天的姐姐满脸怒容地闯了进来。“主任,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赵天的姐姐哭诉着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街道办主任听完,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严肃地说道:“这还得了?在院子里公然诅咒他人,扰乱邻里和谐,必须严肃处理。”说完,他便带着赵天的姐姐匆匆赶往四合院。
当街道办主任走进院子时,易忠海和贾张氏正站在那里,脸上还残留着刚才争吵的得意与嚣张。街道办主任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他们,大声说道:“贾张氏,你恶意诅咒他人,违反了街道的和谐共处规定,从现在起,你要在院子里公开道歉,并且打扫院子一个月,以示惩罚。易忠海,你作为院子里的长辈,不但没有起到调解作用,反而和稀泥,你要协助贾张氏进行打扫,并且写一份检讨书。”
易忠海听到这个处罚,顿时气急败坏。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螃蟹,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主任,这……这是不是太重了?我只是想息事宁人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试图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