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只说话时一直看着后视镜中景倾卿的表情。
景倾卿现在确实有些不悦，瞥了一眼笑容满面的林只。
“林只同学，其实你不说话会好很多。”
景倾卿的语气很严肃，像极了高中数学老师。
林只原本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好，我不说话了。”
林只整理好情绪后，看着景倾卿，问道，“你要去哪里？”
“四牌楼。”
景倾卿刚说完目的地，林只直接踩了油门，朝着四牌楼的方向驶去。
景倾卿并不想多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
林只无论是骑自行车，还是开车，都这般随心所欲，冒冒失失，简直毫无差别。
南京的夜景很美，景倾卿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时间思绪万千。
车里播放着林只随意找的一首音乐，景倾卿曾经偶然听过这首歌曲，是吴大文的《难怪》。
景倾卿依稀记得这首歌的最后一句歌词。
“当我最后离场才真的见你爱一个人的模样。”
难怪……
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歌名。
夜风透过窗户吹进了车里，吹散了景倾卿额前的碎发，可景倾卿却没有心思整理。
此时的景倾卿像极了一个将要破碎的蝴蝶，美好而伤感。
林只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景倾卿，景倾卿此时似乎并不开心，甚至有些忧愁。
“你好像不太开心？”
“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