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向晚陪着盛怀郁到医院去包扎伤口,到底盛怀郁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她总不能不管。
不过她全程没给什么好脸色就对了。
盛怀郁也冷着个脸。
陪着过来的宋词,觉得自己找罪受。
“宋词,劳烦你跟盛怀郁说一声,明天要怎么跟妈解释怀莞晚回家,还有他自己受伤的事。”
落针可闻的病房里,忽然响起南向晚的声音。
已经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宋词愣住,他缓缓扭头,看了看南向晚,又看了看盛怀郁,都在一个病房里,需要他传话吗?
南向晚瞪了他一眼。
宋词硬着头皮,对盛怀郁重复了南向晚的话。
结果,盛怀郁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淡道:“你问她,为什么这么晚,还要穿成这样出来喝酒,甚至带上盛怀莞。”
宋词眼角抽抽,只能继续传话。
心里苦哈哈,原来我是你们夫妻俩paly的一环吗?
南向晚啧了声:“你告诉他,我怎么穿是我的自由。”
“还有,怀莞已经成年,是大学生,不是小学生,出入酒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他要管怀莞一辈子?那也要看看怀莞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