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想对她说这句话有多久了。
循着头顶喷洒出来的滚烫气息,沈酒仰起了脖子,张开双唇,咬住了安德烈的嘴唇,着急地想从他的体内汲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安德烈不由得低哼了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热切地与她缠吻在一起,两人像是被抛弃在沙漠中很久的徒步者。
除了彼此,再也找不到其他解渴的源泉。
沈酒攀住安德烈的肩膀,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安德烈的大手绕过怀里人的腿根,托住她柔韧的腰臀,将她抱了起来。
从腿上传来的手掌的滚烫温度,让沈酒不太适应地扭了扭腰身,她在海水里泡了太久,身体的温度还没恢复,安德烈感受到了她扭捏的变化,张开嘴含住了她冷冷的耳垂:“怎么了?”
沈酒被他咬了下耳垂的嫩肉,从嘴里溢出甜腻的嘤咛:“你的身体好烫……”
“这是因你而起,你要对我负责。”
安德烈在她耳边诉说着温柔到令人心醉的话语,手掌从她光滑细腻的前身绕过去,顺着她赤裸光洁的脊背缓缓往下抚摸。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沈酒的身体里流淌而过,令她陷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席卷中,旁边挡住他们身体的门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
伊莉雅站在没有关上的门外面,朝里面叫了一声:“妈妈?”
一门之隔的后面,不着寸缕的沈酒被安德烈抱在怀里,而他身上穿着整齐,连衬衫领口的袖子也没有解开一颗,正直庄重地是来完成组织的任务似的,而不是在这道门后面,享受着充满着背德感的偷情般的乐趣。
“嘘。”沈酒捂住安德烈的嘴巴。
沈酒不希望被伊莉雅看到自己和一个除了她父亲爱迪莱德以外的男人抱在一起,不是她觉得会愧对伊莉雅和爱迪莱德,而是伊莉雅还没成年,仅仅如此而已。
她想选择谁当她的情人,是她的自由。
安德烈被她激得更加亢奋,舌头舔过她的手心,沈酒暗暗瞪了她一眼。
下一秒,安德烈将她抱得更紧密,转了个身,两人被交换了位置,沈酒被他轻轻压在墙面上,安安德烈手掌有力而稳固地拖住她的腰臀和腿部,低下头封住她的嘴唇,将她毫无威胁力的抗拒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