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掌落在姜栩背后，慢慢收紧，最后将头埋进了姜栩颈间，语气里染上几分缱绻，“栩栩。”
姜栩：“嗯。”
慕容徊：“你是不是给我灌迷魂汤了？”
姜栩真诚道：“没有。”
慕容徊听了，轻笑了一声，而后义正言辞道：“你有。”
姜栩继续否认，“没有。”
慕容徊：“就有。”
姜栩还想继续否认，但是没机会了，因为她被慕容徊捏住下巴，吻住了。
姜栩顿了那么几秒，十分熟稔地将手探进了慕容徊的衣襟中。
许久后，慕容徊放开了姜栩，“栩栩。”
姜栩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慕容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姜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重新贴上姜栩的唇，姜栩一边敷衍式回应，一边摸上他的腹肌。
慕容徊被撩起一身邪火。
不自觉地，也将手落在了姜栩衣襟处。
姜栩的衣襟被他撩到一旁，大掌覆盖在了她的肩上，比起他的肩膀，很显然，她的肩过于细腻温软了些。
慕容徊动作顿了顿，心下觉得奇怪。
不过，慕容徊没来得及多想，只是问了姜栩一句，“可以吗？”
姜栩迷迷糊糊的，也没懂慕容徊的意思，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于是，慕容徊继续扒着姜栩的衣服，但是没多久，慕容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慕容徊默了默，看着姜栩严肃地喊了姜栩，“栩栩？”
姜栩：“嗯。”
慕容徊心情复杂，“你真的确定自己的性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