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的注意力在阵法上，并未瞧见林少凡的眼神不对劲，随口回了一句，“我师父教的。”
林少凡闻言，立马追问：“敢问，你师父叫？”
姜栩摇头，“抱歉，不方便说。”
若是放在以前，姜栩倒也不介意说出来，但是，不远处就站着她的师兄师姐。
她与玄灵宗其他人说起过她师父的名字，所以，若是她此时说出来，说不定要被师兄师姐们逮个正好。
林少凡听了，有些失落，又有些着急。
“真不能说吗？你的破阵手法，与我一位故人破阵的手法很像，我很想找到那人，所以，拜托了。”
姜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侧头看了林少凡一眼。
见他神情颇为急切，姜栩沉吟片刻后，对着他道了一句，“探完遗址后，我可以告诉你。”
林少凡：“……”
那得等多久啊？
林少凡看了看不知道有多少层的阵法，心情十分郁闷。
林少凡正郁闷，耳边忽然响起姜栩的声音，“你修为有多高？”
林少凡回神，“嗯？我吗？”
姜栩点头。
林少凡立马答道：“仙皇，八品阵师。”
姜栩点点头，往旁边让了一步，继续对着林少凡道：“这阵法已经生出阵灵了，无论你破多少层，它都能瞬间恢复，所以，只要它在，这阵法就不可能破解完。”
林少凡闻言，眸中染上讶然，“阵灵？为何我没发现？”
说着，林少凡上前两步，调动仙元力，靠近阵法，试图感受到阵灵的存在。
姜栩见此，道了一句，“你是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