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小丫鬟将一件厚实的斗篷披在徐娇娇的身上,徐娇娇向她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
裁冬一阵心疼,都是苦命的孩子。
回了芙蓉苑,春禾春生见徐娇娇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忙打热水给她泡脚,又煮上姜茶。
裁冬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若还是想回漠北,我叫人给你准备好马车送你出城。”
徐娇娇冰冷的手指捏着油脂包裹的婚书,她的心一片麻木。恨和痛消耗了她所有的精神气,雕花的酒劲也逐渐上涌,很快她就晕睡了过去。
裁冬长叹一口气,若不是世事无常,她家世子和徐娇娇也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
这一觉,徐娇娇睡到了第二日的傍晚,仿佛要将身体亏空的精神气全都补足一般。
春禾伺候她起床,徐娇娇问道:“之前的养颜膏还有吗?”
春禾一愣,之前春生见徐娇娇的脸实在干燥,拿了养颜膏给她用。徐娇娇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