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冬晴这一刻认为，有这魄力，虞蓉未来的成就未必比她们姐妹俩差。
她言：“这句话很不错，等你重振旗鼓时，可以和《she》一样发布两支单曲，庆祝你的浴火重生。”
“谢谢。”虞蓉其实也很紧张，几乎把全部坏情况都预设了一遍，能够多得到一份支持总是好的。
“乌大小姐和冬晴你们的礼服已经设计好了，我还多设计了几套常服，下午让助理阿欣给你们送过去。”
乌冬晴：“好的，这我可得期待一下了。”
又过两日，人们不出意外在娱乐报纸头条上再次看见虞蓉相关的内容。
但这和前三天不一样，这次不再是纯粹的正面：“惊！虞蓉拍激情小电影，化身全香江男人的欲望。”
不止一家报社，多家报社同时刊登。
舆论炸了。
而这次的舆论，不出意外，不再是全正向。
也有很多负面评论。
类似于“三*女也能当选美冠军，香江没人了吗？”、“这种人出现在电视上，会带坏小孩的。”、“封杀虞蓉”……
……“难怪能拿冠军，学的便是勾引人的勾当，啧啧啧”、“求小电影在哪儿买啊”、“看过了嘿嘿，身材很棒，恨不得演那些个男人”、“还拍不？”、“果然夜总会出来的”等等之类。
还有很多假消息，比如什么什么同学，或者邻居街坊出来站队，说虞蓉曾经怎样怎样怎样。
有些人的确是跟风的曾经熟人，但更多人根本不认识，纯属于造谣。
一时间，黑料频出。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树倒猢狲散。
这些人倒不纯粹出于嫉妒和眼红，某些人骨子里有种摧毁的劣根性，他们单纯为墙倒破鼓树倒而狂欢，这在未来网络更加明显。
连乌冬晴都在犹豫，要不要及时收手。
不是她心善，而是现在真没多少人搞自黑舆论战。
没有网络这种大杀器，手机都没搞出来，人们交流都靠面对面，而实名制往往大家都更要脸。
通常，人们遇见这类事情都是往下压的，因为往下压消息更容易，像这样把自己黑料点爆真的很少。
而爆成这样，也只有虞蓉了。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虞蓉这么回答。
现在还不够触底，自主冒出的维护声还不够，物理学理论证明，触底的反作用力才更有利于反弹。
当然，虞蓉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她在意地要死，只不过多出一点经验而已。
而且现在没有网络，即＝没有论坛，没有贴吧，没有短视频，没有微博，没有饭圈，没有网暴。
只要不买报纸，虞蓉很容易躲掉这些负面评论，心理抗压能力更强。
最主要的还有一点——她坚信这件事本来不是自己的错，她站在有理的一边。
宅在家里的虞蓉也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
乔胜龙在消息泄露前已经打过招呼，未来洗白的一环还需九龙警署配合。
但听见外面的风言风语，他比本人更破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如此诋毁。
还得虞蓉反过来劝他：“还等三天，不顶多两天，子弹差不多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