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我是认真的。”
阿塞斯拿过信纸,写了起来。
“但是只是锻炼胆量不够,除了胆子,我还打算丢他去练练枪械,在某些时候,枪可比魔杖好用。”
枪?
斯内普眼中闪过厌恶,伸手扯走阿塞斯正在写的信纸,看见上面真真切切写着枪械训练,他的脸色更难看。
“确实比魔杖好用,毕竟我可没见过魔杖能伤到你。”
阿塞斯长那么大,唯一一次中枪受伤就是在英国女王演讲那天,斯内普一提,他就想起来了。
“我那时想着其他事,没注意才中了招,当时……是不是被吓到了?”
斯内普又想起血花绽放带来的惊恐,难以忍耐地闭上眼。
“西弗,我没事。”阿塞斯站起身,越过桌子抱住他,低声安慰,“别怕。”
斯内普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温暖的怀抱里,好一会儿才闷闷出声:“你什么时候走?”
“最晚明天中午。”阿塞斯把路上的时间省略不算,说了个大概答案。
斯内普没去过国际魔药协会,但他看过他们来信的地址。
那么远的距离,再快也需要半天时间,这还没算各地手续办理时间,又是赴别人的约,晚到或者踩点到都不好。
中午再过去……太急了。
算了算预留的时间,斯内普一锤定音,“明天早上睡醒就走,我要上课,没时间给你浪费。”
闻言,阿塞斯心里裹上一层甜滋滋的糖,甜得嘴角都下不来。
上不上课他都留在地窖那么久了,还差这点时间浪费吗?这分明是在担心他赶路太辛苦。
斯内普嫌弃阿塞斯像开屏孔雀的笑容,随手拿起一本书拍向他,“当然,能离开的前提建立在你能不丢脸的情况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