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姐依旧不为所动,韩庆礼继续说道。
“再说了,你都快三十了,迟迟拖着不结婚,村里都开始说闲话了,说你工作不正经,在外面当小三……”
轻离一脸复杂地望着,这个与自己名字相似发音的小弟。
母亲当初怀自己的时候,找了老中医号脉。
确认这一胎是儿子后,又是乐颠颠地交罚款,又是找算命的测字。
准备了“韩庆礼”这个好名字,结果生出来却不是个带把的!
韩母当时气得差点血崩,但胜在生儿子的信念顽强,还是硬挺了过来。
“这孩子就叫轻离吧,轻贱的轻,离开的离!”
韩母一锤拍板,定下了韩轻离不幸的童年,韩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韩轻离七岁的时候,韩母终于生下了男孩,挺直了腰杆。
虽然期间也有两个女孩,但是都被送人了。
此后轻离就成了庆礼的贴身保姆,白天上学,晚上照顾弟弟。
等到弟弟上学的时候,一同带着弟弟上学,晚上回来还要辅导功课。
庆礼上初中以前,一直和三姐在一起,比父母还亲。
更是许诺要保护三姐,喊下了长大娶三姐的豪情壮语。
可是自从初中分校,庆礼开始受环境影响。
加上叛逆期,对待三姐的态度,越来越像对待丫鬟一样。
看着曾经乖巧的小弟,如今为了彩礼一脸凶狠,恨不得拆自己骨,喝自己血的模样。
轻离狠了狠心嘶吼道,“那就不是人过的日子,要嫁你嫁!”
“你嫁不嫁?”
“不嫁,,死也不嫁!”
“必须嫁,死了也要嫁!”
……
与此同时,河里面鱼虾也渐渐向着大桥聚集。
一只五米多的千年大乌龟,也在奋力地扒拉四爪。
划拉河水向前游着,试图站在吃瓜第一线。
毕竟以往跳河的人,选的都是夜深人静时候,这么热闹的可不多见。
看来华国这片土地上能动的,天赋除了吃还是吃。
吃瓜也是吃,不分种族,社畜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