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自然不想让自家养父为这些小事烦心,所以这才去压下这摊烂事。
除了少数知情人士,几乎无人了解宋世子为何要对戏子玉楼下毒手。
“陛下放心,经过此事,长公主以后行事,必定三思。”
谢怀瑾不由幸灾乐祸得想着,每日死过人的公主府待着,长公主定然心绪不宁。
陛下罚人在公主府中禁足,何尝不是震慑之意。
若是不想好好过,要么和离,自己在公主府孤独终老,要么好好过,儿孙萦绕,孝顺百年。
明成帝轻抚着下巴上的短须,面露满意之色,但很快眉头紧锁:“一场赏菊宴,竟这样泡汤了!”
好好的日子,正相看千金闺秀,却突然出现命案,把事情都搅黄了。
“中秋家宴,让皇后请几家诰命夫人协同女儿,你和老四....”明成帝的话音未落,谢怀瑾便俯身告辞,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诶诶,臭小子!”
.......
某日秋高气爽,阳光和煦。
一大片绿草茵茵,数十匹马正在马厩排排低头吃饲料,个个健壮矫健,毛色乌亮。
这里是皇家马场,有专门得司马监来伺候这些专门提供给皇亲国戚骑乘的骏马。
疾冲正在精心挑选这些御马,仿佛在挑选一辆现代社会中的豪华轿车,例如劳斯莱斯、宾利、帕拉梅拉等。
而站在一旁得剑安双手环抱胸前,怼道:“你想什么呢,新手还想骑大马!”
学习骑马的马匹,一般都是选择性子温和的小母马。
马匹身量也较矮,好上手。
疾冲一脸失望:“啊,这些都不行嘛?”
多么高大帅气,骑上去一定很帅。
驯马师在一旁赔笑道:“确实不行,这些马匹都性子野,不适合初学者练手。”
于是,疾冲只得骑在一头有花斑的小马上,剑安在一旁指点技巧。
“双脚夹紧,也不用太紧,别把马腹夹伤了!”
“拉缰绳,往左拉!”
“哎呀,笨死了你!”
疾冲因剑安这个不称职的‘师父’,弄得一脑门汗,他朝不远处看台上大声求助:“大人,我强烈要求换人!”
“剑安一点也没有耐心!”
谢怀瑾舒适地倚坐在软榻上,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情,目睹了这对半路师徒因幼稚的争执而吵闹起来。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心情显得格外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