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妃的妯娌关系,因性格不合,导致两人并不和睦。
“方才三郎也太过大胆,父皇与母后夫妻之间闹小矛盾,他也要插上一脚。”
齐青禾有些不满道。
她深知谢珩在朝廷中的显赫地位,他不仅掌管东厂,还兼任皇城司的要职,权势滔天。
加之他在帝后面前备受宠爱。
若是再继续放任下去,哪怕大皇子日后成为太子,也要处处受他限制。
赵安不以为然道:“还好有三郎在,不然家宴还真的不好收场。”
“小时候,我和二弟可没少劝和,最后都被骂了一通。”
“可三郎就不一样了,每次他去劝,十次九次都能成功。”
“我还特意去请教过呢,谁知那小子只说了一句:我教了,你也学不会。”
齐青禾注视着大皇子那副乐天派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恼火,恼怒之下,又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她心感无力,又隐隐庆幸。
若是丈夫同自己一样心思深,只怕自己并不会真的爱上他。
“你笨死了!”齐青禾娇嗔了一句,认命般叹息一声,快步往前走。
赵安好笑道挠了挠头,连忙追上去:“青禾,你等等我啊!”
(四皇子赵宇“........”,合计没他什么事呗)
......
东厂地牢
谢怀瑾歪坐在麒麟椅上,手中把玩着小刀,正对面十字木架上绑着敏国公庶长子徐承庆。
“本座耐心有限,若是不想受罪,便坦诚些。”
“兴许,本座能给你一个痛快~”
徐承庆呈大字型被绑在木架上,先前已受过一轮鞭子得洗礼,
如今浑身都有血迹斑斑得伤痕。
他听着谢怀瑾得话语,忍不住生理性得颤抖起来。
可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之心,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痛快得将事情如实交代。
若对方只是在诈自己呢?
万一没有实证,只是猜测呢?
谢怀瑾心中暗自冷笑,他见过太多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他轻轻拍了拍手,便有人将一个蓬头垢面得女子给带了过来。
此人正是徐承庆的母亲,周姨娘。
这女子倒也聪明,企图靠装疯卖傻来逃脱东厂的审讯。
这母子俩,最好的突破口,还是在徐承庆身上。
徐承庆看着母亲被带进来,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挣扎。